二月的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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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神似失踪姐姐的男学生邀请后,我被拐到一个只有女人的村子,姐姐竟成了这个诡异村子里的村长!

我被诱拐进一个全是女人的村子,成为了种人。

凡是想要离开村子的男人,都会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死去。

就在我想尽办法逃离时。

却在这里看见了失踪多年的姐姐!

1、

你们可能没有听过种人,但你们一定听过种猪吧!

我就是被自己的学生诱拐进一个偏僻村子,成为这个村的种人。

等我发现后,我再也离不开这个村子了。

事情的起因是灵异社团的一次活动。

我叫方丰,是一名大学老师,也是灵异社团的指导老师。

不知道是谁突发奇想,提议暑假去探灵。

我挑眉看了一眼聚集在我办公桌前的几人,感到有些烦闷。

前几天我刚和女友约好了暑假去峨眉山,如果同意了学生的提议,那不就是放女友的鸽子。

“那些地方都太偏僻了,有很大的安全隐患……”

我想着拒绝,可没等我的话说完,社团会长李哲一脸激动的开口解释:“老师,那地方是小林的家,没有危险的!”

“小林?”

我一脸狐疑,目光向后探去:“是刚加入的新人吗?”

李哲一把拽住一个男孩,把人拉到了最前面:“快跟丰老师讲讲你家那边的情况。”

男孩也就一米七多,在一群学生中算是矮的。

这也难怪我刚刚没有注意到他。

男孩一直低着头,显得有些内向,单薄的身体让他在李哲面前,像一只受惊的小雏鹰。

“我家在木田县水溪村,除了有些偏僻,其他的都还好。”

声音怯怯的,细如蚊蝇。

这不禁让我的声音也跟着低了几分:“那需要探灵的地方离你们村有多远呢?”

“就在村子里,很近的。”

男孩一直低着头,我只能看到他有些枯黄的头发。

一般的探灵地都在废弃的建筑里,这种位于有人生活的探灵地,我还是第一次听说。

不过这也意味着,这次探灵不会有很大的危险。

“那行,你们去前记得跟我报备。”

我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出去。

“丰老师,你不去吗?”

李哲连忙凑了过来问道。

之前我担心他们的安全,每次探灵都跟着去了,他可能以为我这次也会一起去。

我干咳了一声,伸手指了指小林:“这不是有小林吗,相信有他带领,不会出太大问题,毕竟去的是他家。”

在李哲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里,学生鱼贯而出,办公室里瞬间空旷了不少。

小林跟在最后面,在走出办公室的时候,转身准备关上门。

也就是这个时候,我才看清了他的脸。

只一眼,我就感觉心脏猛地震颤了一下,手里握着的笔也松开,在桌上轱辘轱辘滚了好远。

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呢。

清俊疏朗,明眸皓齿。

那双桃花眼微微上扬,带着迷人的醉意。

看人的时候总让人感觉深情,让人觉得这双眼里沉寂着一湖美酒,多看几眼就会沉迷其中。

当然我不是看上了这个男孩,刚刚的反应也不是心动。

那是一种无以复加的震惊,比看到我爸妈从棺材里爬出来还要感到惊愕。

原因无他。

这个男孩与我失踪多年的姐姐十分相似,特别是那双眼,除了我姐姐,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第二双。

2、

我的姐姐比我大八岁,在我十岁那年,她消失在归家的途中。

父母知道后发了疯的去各个城市寻找,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家里。

后来他们死在了地震中,我也成为了一个孤儿。

长大后我也寻找了几年,但在内心也默认了姐姐很可能已经死了。

现如今突然见到一张与姐姐那么相似的脸,我怎么可能不震惊。

姐姐失踪那年,村里人都说她是被人贩子拐卖到大山里了。

刚刚看到男孩的脸时,我也肯定了这个答案。

姐姐现在很有可能还活着,只是被困在了大山里出不来。

抱着对亲情的渴望,我调出了小林的档案。

小林原名林青,籍贯也确实在他所说的村庄。

但母亲那一栏却写着无,而他和自己父亲的关系上写着——养子!

林青竟然是领养的!

看到这里,我原本腾起来的希望,又瞬间被浇灭。

看来我还需要前去询问他的父亲,才能得知更多有关于姐姐的消息。

一周后。

我背着旅行包走上大巴,李哲看到我就咧着个嘴开始笑。

看到我坐下,他嗖的一下窜了过来,在我的旁边坐了下来。

“师娘有没有罚你跪键盘啊?”

听到他这欠欠的语气,我直接一巴掌打到他的后脑勺上。

“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你对你爹是这样说话的吗。”

李哲一把捂住后脑勺:“开个玩笑,你这下手也太重了,我的脑花都要被你拍出来了。”

“那正好,我也能看看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,万一是浆糊呢,我还能帮帮你。”

车开始启动,我看了一眼林青,他扭头看着窗外,彷佛车里的喧嚣与他无关。

自从知道林清很可能是我的外甥后,我对他格外的关注。

李哲也经常调侃林青是我的私生子,毕竟我们的脸长得确实有几分相似。

水溪村我在网上查了好几遍,都说那是一个三不管的村子。

外人不管。

政府不管。

国家不管。

因为地理位置,那个村子非常的落后,直到现在为止,村里都没有通电。

许多人都说那个村子里闹鬼,每次接进去的电线都会被鸟啃断,进去的人也会变得疯疯癫癫,神志不清。

等那人出来的时候嘴里不停的喊着“有鬼,有鬼。”

而且出来的都是女人。

进去的男人一个都没有出来。

就连一支全是警察的队伍,进去也再也没有出来过。

不过事情真假无人可知。

看完这些信息后,我也是彻底明白,为什么李哲选择了这个村子。

抛开故事的真假,这些信息确实对喜欢探灵的人有很大的吸引力。

我有些好奇,从这样一个村子里出来的林青,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。

好几次我都通过他去看姐姐,但他身上的清冷疏离,与我印象中的姐姐相差很大。

姐姐是一个非常欢脱的人,喜欢跟别人聊天,放在现代来说,就是一个社牛。

但林青永远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跟别人讲话都是小心翼翼,好像害怕所有人。

这种状态放在现代来说,就是社恐。

每当我怀疑他是不是姐姐的孩子的时候,在看到他脸的下一刻,我就会推翻这个怀疑。

3、

大巴车晃晃悠悠的朝着山里行驶,原本亢奋的众人都开始打起瞌睡,毕竟所有人在早上五点多就起了床。

在地图上是搜查不到水溪村的,林青说最好六点就出发,这样才能在天黑之前赶到村里。

当时听到这句话,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
李哲更是不解,急吼吼的一把搂过林青:“十几个小时,都够出省了!”

林青缩了缩脖子,眼神有些不安,怯生生的说道:“还要走一段山路。”

就这样,众人出于对这个村子的好奇,硬生生压下了早起的怨念。

而我更多的是心疼。

心疼这个孩子过的这么艰苦。

听着车里此起彼伏的鼾声,我揉了揉眼向外看去。

此时大巴车行驶在连绵不断的山间公路上,周围树木葳蕤,遮挡住了洒下来的金光。

我把车帘往后拉了几寸,兴致勃勃地观赏起这份难得地美景。

自从我住进孤儿院后,就再也没见过迤逦青翠地群山了。

下午两点多。

大巴车停在了一条山路边。

走下车后,我清点了一下人数。

六个男生,三个女生。

带我在内,一共十个人。

林青走在最前面带路,我走在最后面,预防意外的发生。

虽然不是正午,但太阳依旧毒辣。

没走一会,几个女生就说走不动了。

我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众人,指挥着他们集中在一棵树下,坐着休息一会。

就这样走走停停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。

我们走进了一片树林,树叶沙沙作响,偶尔掉下来几个虫子,吓得女生尖叫连连。

我看了一眼看没有尽头的山脉,开口叫住了林青:“小林,还要走多远啊?”

林青停下脚步,声音乘着风钻进我的耳朵:“快到了。”

李哲一把搂住林青的肩膀,有些愤闷的吐槽:“你一个小时前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
伸手抹了一把汗,我开口解围:“小林每次上学都这么辛苦,你们才爬一次,就受不了了?”

听到我这么说,大家看向林青的眼神里带上了同情。

就这样又走了一个小时,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六点。

天色开始暗淡了下来,所有人都掏出了手电筒。

“我们不会要在山里过夜吧?”

有人开始抱怨。

就在这时,林青突然停下了脚步:“到了!”

不远处,在一条深沟的对岸,能看到星星点点的亮光。

众人一阵欢呼,催促着林青赶紧带路。

这是一条宽约三十多米的沟壑,下面是翻滚的黄沙水。

旁边有一条生锈的索道,上面还挂着一条麻绳。

在索道的不远处,一条由麻绳和木板组成的吊桥,在风中微微摇晃。

看的人心底发怵。

就在众人你看我,我看你的时候。

林青直接踏上吊桥,步履稳健的向着对岸走去。

“两人一组,手牵手往上走。”

我看着林青消失在黑暗里的身影,内心有些焦急。

走在摇晃不定的吊桥上,别说学生了,就是我这个老师,都感觉双腿发软。

等脚踩在土地上后,我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
4、

林青带着我们向村子里走去,没走多久,我就感觉到窗户里有一双双眼睛在窥探。

村里人对外来的人感到好奇是很正常的,我并没有太过在意。

“这就是你家吗?”

众人看着面前两层楼高的房子,发出了惊叹。

这是村子里最大的一个房子,房子周围挂着一些彩带和铃铛,看起来有种古老神秘的气息。

林青敲了敲门,木制的房门很快就被人打开。

开门的是一个眼上蒙着黑布的女人,女人没有开口询问,就好像她已经知道敲门的人是谁。

“房间都已经收拾好了,你直接带他们上去吧。”

女人声音沙哑,像是一个破旧的风箱,听起来很是难听。

林青应了一声,带着我们向楼上走去。

我看着女人动作麻利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有些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能看得见。

等到所有人进入各自的房间后,我开口叫住了林青:“小林,刚刚那个是你的什么人?”

看到那个女人的第一眼,我就有些疑惑,毕竟林青的档案上是没有母亲的。

那个女人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岁,也不可能是林青的奶奶。

“她是我的阿母。”

林青的回答让我震惊不已,就在我准备继续询问时,林青打断了我的话。

“我是吃她奶长大的,”林青解释了一下,目光看了眼楼梯处:“方老师,你早点休息吧,时间也挺晚了。”

回到房间,李哲早就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,此时已经打起了呼噜。

我简单洗漱了一下,也躺在床上开始休息。

走了好几个小时的山路,我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
迷迷糊糊间,我感到有一抹冰凉附上我的脚踝,随后便是像针扎般的疼痛。

疼痛感很快就消失了,等我拿着手电筒照向脚踝时,却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
没有伤口,也没有红肿,就好像那一下只是我的幻觉。

山里蚊虫多,我拿出花露水对着脚踝喷了一下,就继续睡了。

第二天早晨。

我刚走出房间就听到三个女生抱怨的声音,看来昨晚被咬的也不止我一人。

走下楼梯,客厅外传来了劈柴的声音。

伴随而来的还有咚咚的切菜声。

我好奇的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,就看到那个女人动作利落的切着菜板上的黄瓜。

女人眼睛上还是蒙着一条黑布,但切菜的速度比我还快。

看的我一阵心惊肉跳。

“小林,你父亲在家吗?”

收回目光,我看向了正在劈柴的林青。

“我爸早就死了,我是阿母带大的。”

听到这个答案,我脚步一顿,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。

这个女人有没有可能就是我姐姐?

可很快我就推翻了这个想法。

我今年25岁,我姐姐也才33岁。

可那个女人看起来都快五十了,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。

林青的父亲已经去世了,我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这个乳母的身上。

吃完早饭,林青带着一群学生出了门,我找借口留了下来。

5、

那个女人早饭没和我们一起,她的饭菜是林青端到她的房间里的。

从那时起,她就再也没从房间里出来。

我抬手敲了敲门,随后听到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,应该是在下床。

没一会,房门被拉开了一手宽的缝,女人抬着头,好像在透过黑布注视着我。

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

“我有一些关于林青的事情想询问一下你,你看你有时间吗?”

我的目光扫过她的身后,看到了一间普通的卧室。

“没时间!”

女人很是干脆地拒绝了,随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
碰了一鼻子的灰,我打算去村里转转,顺便拉一个村民聊会天。

说不定能在村民这里得到一些信息。

一路走过,我发现村里都是女人。

她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,看到我后又很快的散开。

在她们的眼中,我看到了深深的厌恶。

这让我很是不理解。

而且我发现每家的院子里,都放着一个鸡笼。

鸡笼上被一层黑布笼罩,让人看不清里面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。

但偶尔能听到飞禽煽动翅膀的声音。

时间很快到了晚上七点。

村民们怪异的举动让我感到些许的不安。

这次探灵我打算和学生一起去。

林青带着我们来到了一座破旧的庙宇前,门前的台阶上很干净,看得出来这里经常会有人来。

房檐下的铃铛在风中发出叮铃的脆响,伴随着树叶哗哗的响声,竟让我生出了一种熟悉之感。

“这里原本是送子庙,庙里供奉的是送子观音。后来有个女人在这里上吊自尽了,尸体就吊在观音像前。”

“第二天村民发现时,想要把尸体取下来,却发现怎么都取不下来,就连那根麻绳都割不断。”

“为了不破坏房梁,村民们把女人的头颅砍了下来,但那根上吊绳还是没能取下来。”

林青的声音在夜里显得空灵,配合着那吱呀的开门声,显得尤为诡异。

红色的木门刚被打开,大家的目光就不自觉地向着庙堂里看去。

好在房梁之下空空荡荡,并没有想象中的一截麻绳飘荡在半空。

此时,林青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
“女人尸体被埋的第二天,村民发现送子观音像的眼睛处流出血泪,不过大多数人都认为,是之前残留的血迹没擦干净。”

“可是第三天,被擦干净的观音像再次流出血泪,这次村民开始恐慌起来,都说是女人的魂魄附着在观音像身上。”

“从那以后,村子里每月都会死上几个男人。有的男人开始害怕,想要离开村子,但他们都会在当天死掉,而且死状极其诡异。”

“他们像是鬼上身了一样,会主动前往送子庙,跪在女人当初上吊的下方,对着观音像不停的磕头,直到死亡。”

“慢慢的,村民发现,只要看到观音像流血泪的男人,都是被女鬼看上了,这个男人必须主动献祭自己,不然村里的男人会死的越来越多。”

讲到这里,林青停下了脚步,这一举动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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